高姐每次出门总是前呼后拥,李强是她的专业司机兼跟班,那年24岁,长得很英俊,是高姐在许多年轻人中挑选出来的。他是孤儿,父母在他14岁时意外死亡,由亲戚带到广州,在高姐的一个工厂里做工。两年前被高姐看中,养在身边,高姐很喜欢他,可我来后的第三个月,他忽然不见了,我不知道李到哪里去了,也不敢问。高姐的贴身保镖叫常山,那年27岁,身高182,体魄健壮,他农村出身,17岁时到高姐身边。高姐花钱送他去武术学校学习过,还送他去特警学校接受过两年练习,懂些擒拿柔道,但人很憨厚,对高姐非凡忠诚, 已经跟了她10年多了,高姐早就认他作了自己的“干儿子”, 他有时会叫高姐“干妈”, 虽然两年前被高姐诱奸, 并要经常同“干妈”上床, 但他对高姐是死心塌地的。一年前常山的父亲生病,高姐十分慷慨,一次就给他家寄去50万人民币。何小姐是她的秘书兼助理,财经大专毕业,听说是高姐的一个远房亲戚,为高姐治理账簿,她为人尖刻,但对高姐却很忠诚,也很能干。她和常山是高姐的嫡系,而我是外人。我的任务是照顾她的生活,陪她聊天,为她看报纸,做些零散杂事,当然我和小李、常山还要随时服从她的吩咐,满足她的性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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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姐脾气很大,有时她心情不好会找理由将小李和我绑起来用皮鞭抽。小李失踪后两个月,我试着逃走,哪知没走远,就被人从出租车里拖下来,绑架到广州。广州是高姐的“老巢,”黑道上的老大是她的靠山。我被关了几天后,被她和常山抽个半死,我向她保证再也不跑了。而且我也知道不能再跑了, 因为高姐威胁我说,假如我再跑,B她搞到几条皮鞭,专门用来抽我,她还用蜡烛点燃烧我,用针扎我。在她身边人中,我的地位最低,后来连区姐都经常欺负我,指使我做这个干那个.
很快,我便从高姐的贴身男佣变成她的地地道道的男奴,施虐对象或泻愤机器, 而且我开始从心底里怕她,因为我家人的安危和我的生命都握在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的手里,我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惧怕之中,对她百依百顺,还是整天随高姐身后进进出出。
一天我们去深圳,住在假日酒店。走进高级套房后,我放下手提箱,接过高姐的帽子和丝巾来到衣柜跟前。随手拉开柜门,挂好帽子围巾,然后返身关好房门,又接过高姐的白色外套,取过衣架仔细挂好,这才恭顺地跪到高姐跟前:“主人,洗洗吗?”“哦不了,晚上再洗吧。”高姐说着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来,乖儿子,给我揉揉,这鞋跟也太高了,真不舒适。”从我被抓回来后, 她就叫我 “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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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顺从地跪在沙发跟前,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娴熟地为她按摩着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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