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地吞咽着口水,垂涎地看着杜宾的动作——可当黑色的裤袜被褪去一半,到达了杜宾的及膝处时,杜宾忽然停下了动作,转而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了半脱不脱的丝袜腿。
我的跪姿丝毫没有改变,杜宾的丝袜足底又贴近了几分,氤氲的汗雾可以清晰被我闻到——是要我做什幺呢?
正当我惶恐着时,杜宾忽然发出了指示:“脱下,用嘴。”
不容迟疑,我连忙爬上前叼住丝袜的足尖最为酸臭处——由于我的牙齿的挤压,原先蕴藏在其中发酵已久的组干被榨了出来,渗到我的舌头上,流淌到我的喉咙之中。
感受着喉咙的灼烧感与涌上大脑的酸臭味,我眯着眼睛深深咬住袜尖,死命地向身后拖拽而去。
一通努力之下,黏连在杜宾身上的连裤丝袜通过我的口腔被脱了下来——而此时,我的嘴里已经充满了酸臭的足汗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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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刚刚叼下来的连裤丝袜耷拉在地上,浓重的酸臭足汗气息和用嘴为别人脱去鞋袜的羞辱感让我下身兴奋不已,大脑都烧的有些糊涂。
“既然要清洁我的丝袜,就借由你的嘴作为我的洗袜机吧。”冷冷地宣告着,杜宾俯下身来,用手指夹住自己浸满酸臭足汗的连裤丝袜,自顾自地将其团成一个球,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塞进了我的嘴中。
吐出来。吐出来。
生物的本能警告着我迅速将被强硬塞入口中的丝袜吐出——上面借由潮湿闷热的环境发酵出来的细菌绝对是一个恐怖的数量。
不可能。不可能。
此时的我不过是杜宾脚下的洗袜机,别说仅仅是清洗一双她穿过的袜子,哪怕是她需要我作为她的自慰棒乃至便器,我都必须无条件地遵从。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杜宾在将自己的裤袜揉成一团的时候精心设计了一番,两只足汗气息最为浓郁的袜脚部分分别深入了我的口腔深处和压住了我的舌头上——喉咙的每一次吞咽现在都必须狠狠地挤压一次杜宾潮湿的袜底部分,并且完全无法将其完全吃下去,只能任由其散发着潮湿的恶臭侵犯着自己的嘴巴,带来更多的干呕。另一只由于袜团体积庞大,紧紧地压在了我的舌面之上——锁紧了汗液的足尖部分正好对准了我的舌尖,不要说动动嘴巴了,即便是我什幺都不做,紧密地挤压也使酸臭的足汗渗到我的舌头之上,与我的身体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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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因为散发着恶臭的连裤袜填满了我口腔而呻吟时,杜宾却忽然将自己的裸足足底踏到了我的脸上——自然怼到了我的鼻前——至此,方才还可以呼吸上几分新鲜空气的鼻腔也完全沦陷了下来。浓烈的足汗气息通过杜宾的足趾缝隙之间渗出,在口腔被剥夺了呼吸权利的同时只能通过杜宾的足底来获取生存所需的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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