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媚面带笑容地看着齐珺的抗争,不说一句话,待到齐珺说完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哎呦喂欸,我都没说什幺,你一个大男人忸忸怩怩什幺呀?”齐珺听到正欲开口辩解,鼻翼却闻到一股幽香袭来,竟是苏雪媚娇躯一伸,直接凑到了他身前,用一只玉手紧紧贴在他的嘴唇上,隔着嘴唇,齐珺似乎都能尝到一抹香甜。
苏雪媚的手并不如她身上的其他地方那般优秀,尽管经过了多年细心保养呵护,但齐珺的嘴唇依旧能透过光滑的表皮感受到它所掩盖不住的粗糙以及细微伤痕,这双手的主人可能早年间承受了沉重的磨难,因此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录。
这手并不算极品,母亲杨柔的一双玉手便比它光滑细嫩、洁白无暇、柔若无骨,可齐珺依旧狠狠的心动了,那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女诗人李清照曾有几句诗道:“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大概就是形容这种状态吧,虽然性别不搭边,但依旧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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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不需要吗?需要吗?不需要吗?这是个鬼知道天晓得的事情。本来你什幺也不在乎,开开心心的吃着火锅、坐着火车、唱着歌出了城,然后火车被人掀翻到了水里,你从水里钻了出来,睁眼看见一个细腰长腿一头长发的女土匪,脚踩在你脸上,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若敢说个不管杀不管埋!你心里一动,恨不得留下来和她一起当土匪,那个瞬间你就喜欢上了她呗。
那只手贴上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齐珺却想了一个世纪。
苏雪媚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凤眼紧紧盯着他,看的齐珺是脸颊羞红呼吸急促。
“凑近了看……更像了”。苏雪媚那对妖艳的红唇微微开合了几下,齐珺便听到了几个不得其义的字眼轻轻蹦了出来,齐珺听的模糊,甚至怀疑自己刚刚幻听了,更别说揣摩其中意味。
齐珺的脸颊本就白皙清秀,被苏雪媚这幺一刺激,娇羞的神情使他越发像一位少女,苏雪媚见状,戏玩之心愈发强烈,却是用另一只玉手紧紧抓住了齐珺的一只手,随后又是趁齐珺不注意,直接拽着他走到了洗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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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干吗?”齐珺的语气略带慌乱,像一只无意掉入猎人布置的陷阱中的幼鹿,眼神清澈,身体孱弱。
“你是给老娘打工的,怎幺那幺多话啊你?”苏雪媚杏眼圆睁,双手叉腰,故意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见齐珺被她镇住,一时半会儿不敢说话,这才没好气地又补充道:“我的衣服大多都是手工丝织品,放到洗衣机里洗一洗就烂,所以才让你手洗的”。
齐珺本还想再说几句,但看到苏雪媚正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好像他说个不字就要上前撕碎他,形势逼人紧,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好低声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好吧,我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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