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去找过他多次,好言劝他收敛点,又恶言警告他甭耍无赖,都不顶用。
当着姥爷的面时,他满口答应。
但一转过头,就若无其事了,仍旧肆无忌惮的觊觎着姨娘。
幸而他对姨娘的觊觎,只停留在视线上、口头上,没敢更进一步。
姥爷很无奈,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泼皮无赖,最难对付。
不是犯法,告官、官也不理。
只好让姨娘紧锁门窗,莫搭理。
如此时日一长,姨娘倒是习惯了,不再怕牛二了。
姨娘毕竟是生产过的妇人了,又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女娃,对于牛二那种不痛不痒的下流话,听多了也就那幺回事,放个屁都比它臭。
甚至,姨娘还寻思着怎幺反制牛二。
……
姥爷惊奇的发现,那牛二很少在门前屋后转悠了。
姨娘笑着解释:“那个下流货子,在自家里喝臊尿呢,没空来咱家窜跳喇。”
原来,姨娘和牛二谈妥了一桩交易,牛二每天帮她担水,她就把尿盂送给牛二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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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愕道:“那货还吃屎不吃啊?”
姨娘笑道:“他还真吃过,只是吐的比吃的还多。”
姥爷摇头失笑,说:“那傻逼,唱个歌还唱入戏了。”
如无意外,姨娘的小日子,会就此安生不少。
但,命运再一次拨动了捉弄姨娘的黑手——姥爷老来病了,干不动了。
姥爷自小就熬在田里,娶媳妇、养闺女的本钱,全靠他一双手犁地而来,活得太苦了。
辛苦了大半辈子,本以为能养老等死了,可是女婿家的变故,让他不得不继续熬活儿。
这年大雪天里的一场伤寒,几乎害了姥爷的命。
转年开春时,姥爷才从牛头马面手里抢回命来。
只不过,病是好了,身板却是坏了,再也犁不动地了。
姨娘只得牵着我,跟着姥爷,去地里搭手。
只可惜,姨娘一个弱质纤纤的小女孩儿,实在干不来这个粗重活儿。
眼瞅着就要入夏了,那两亩地还未播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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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苦得咳了血。
姨娘累得流了泪。
夜里。
我爬在姨娘的身上哭号,因为这段熬在田间的日子太苦太累,导致她泌乳量减少了,哺不饱我。
姨娘抚着我头,哀声道:“果儿,你该学着吃窝窝头了。”
我此时未满周岁了,好奇心重,而又懵懂无知,以为姨娘的尿盂,盛着好吃的。
因为姨娘总是把尿盂里的汤水,送给那个牛二。
于是,我就来劲儿了,偷偷爬到地下,摸到那只尿盂,把头探入盂里,张着嘴,吧唧吧唧的汲尿饮。
那杀嘴的咸苦味,呛得我“哇哇”的吐。
姨娘听见动静,翻起身来,点了灯火,看见我这个抱尿盂的造型,以及那吐了一地的臊水,就明白过来了,不由哭笑不得。
姨娘抱我去了灶房。
灶房的锅里盛着热水,还未凉透。
姨娘剥了我衣服,把我丢进锅里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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