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听雨还是照常跟在后面保持一小段的距离，唯一不同的是，回去的路上袜子没有和来时一样塞进嘴里，李嫣然让她穿回脚上。在出包厢前她就捡起地上的袜子放进了上衣口袋，而后在商场找了一个卫生间躲进去穿了回去，只不过袜子吸满了口水，穿在脚上贴着皮肤，潮湿的感觉很不好受。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解放，双脚又要开始受苦。一路上走出不少脚汗，和口水混在一起黏在袜子上，搞得鞋子里都湿答答的，每走一步都像踩着水洼。

两人在路上随处逛了逛，一前一后，一句话也没有，路人看来都觉得十分奇怪。李嫣然买了一杯葡萄果茶边走边喝，赵听雨虽然口渴，但也只有远远看着的份。

到了家里，李嫣然一推开门就扔下包包奔向沙发躺了上去，舒服地舒展着四肢，一旁的赵听雨只能一动不动地站着。

“站着干嘛？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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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然看到赵听雨不懂事的样子，忍不住大喝。在家里，她终于可以不受拘束放开来了。

赵听雨失去了站立的资格，乖乖地跪在地上，李嫣然正好双脚放在她的头上，舒舒服服得当做一个天然的脚垫。

“该到下午茶时间了吧，我刚刚喝饱了，还剩一半，和面包一起都给你了吧，快点磕头感谢！”

李嫣然边说着边脱掉高跟鞋，一股热气顺势冲出来，浓郁的酸臭味扑鼻刺激，里面的面包被踩得稀烂，吸饱了脚汗的面包稍微有些发泡膨胀，小麦色变成了深灰色。

赵听雨连忙磕头，“咚”的一声闷响回荡在客厅。

“谢谢主人赏赐。”现在的她脱口而出。

“我没说停就不准停！一直磕！”李嫣然大声吼着。

“咚”“咚”“咚”...一声又一声的闷响有节奏得传出，赵听雨不停地磕头，嘴上不断重复着“谢谢主人赏赐”这句话，卑贱的样子让李嫣然心中的征服感不断升起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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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可以停下来了，快点把面包吃掉，不要让我看到有一点面包屑剩下，一点浪费都不准有！”又是一声令下。

话音结束，赵听雨也停下了磕头的动作，额头已经红了一大块，隐隐作痛。她稍稍向前挪动身体，伸着脖子贴向高跟鞋，酸臭味愈加浓郁刺激，大脑被这味道熏得意识混乱。

眼前的面包看起来很糟糕，满是汗渍的深灰色，已经闻不到面包的香味，被脚臭味盖得严严实实。赵听雨伸长了舌头，舌尖抵在鞋内把面包抬起收入口中，咸咸的味道很快在舌尖蔓延。面包被汗渍浸透死死粘在鞋内，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它翘起一角，赶忙用牙齿轻咬送进嘴里，由于面包变得很软，稍微一用力就会咬碎。

送进嘴里的面包还没开始咀嚼，只是轻轻地用口腔挤压，面包就四分五裂碎裂开来，软软的口感很差，汗液的咸味瞬间充满整个口腔，仔细品味的话，还能尝到一点点的奶香味，那是面包原本的味道。现在的面包就像是固态的汗液，一抿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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