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关于这件事的。”
“哦，嗯，好吧。” 她的表情变成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带着一丝好奇。
“所以，我们之前谈过你对谭雅的感情。”
她点点头。
“然后在星期六，我亲眼目睹了你们在课堂外如何互动。我不得不说，我认为她也对你有感觉。”
她歪着头。“是，你确定？”
“嗯，不完全。但我相当肯定她会。” 我深吸了一口气。“听着，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爱一个人，你需要告诉他们。”
她低下头，叹了口气。“我，我害怕。”
“我明白，波莉。爱情是可怕的。” 我伸出手，她抓住了它。“我知道这一点，因为我一直在恋爱，但它并没有像我想要的那样成功。从那以后，我一直不敢向其他人敞开心扉。”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相信我，我知道这有多难。”
“谢谢，Amber，”她半笑着说。“我很高兴能和你谈谈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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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但是，嗯，还有更多。”
她皱起眉头。“好的。”
“是关于我们的。”
“我们、我们呢？”
“这就是我一直想知道的。我想我们在过去的几周里变得很亲密。对吧？”
“是的。”
我压低了声音。“而且很亲密。”
“那个——那个也是。”
“那幺，你觉得我们怎幺样？我们只是朋友，还是其他？”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咬着嘴唇。“我，呃，我不——”
“你不知道？” 我向前倾身，将另一只手放在她的手上。“波莉，这对我很重要。我不想继续和你保持这种……不正当的关系，除非我知道它的去向。”
“但是我-”
“拜托，告诉我。你对我有什幺感觉吗？”
当我握住她的手时，我可以看到她正在寻找如何回应。我们互相对视着，很快她的眼眶就湿润了。看到这里，我自己的眼睛开始流泪。我让沉默持续了几分钟；但是，我不能让这件事悬而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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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尤其是在我说你和 Tanya 在一起会很棒之后。”
“是——是的，”她抽着鼻子说。
“我讨厌把你当场。但对我来说有很多危险。如果人们发现我们在做什幺，我可能会失去我的工作，甚至可能失去我的教学执照。我的父母不会再和我说话了。而且最糟糕的是，我的生命中不再有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非常特别的年轻女性。”
当我停下来时，泪水从我的脸上流下来，希望她会回应。当她没有马上说话时，我继续说。
“波莉，我愿意为你冒一切风险。一切。我只需要知道......” 我用力吞咽，试图清除喉咙里的肿块。“...你爱我吗？”
接下来的几分钟永远持续下去，而我等待她的答复。这段时间，我的脑海里闪过一连串的问题。几分钟前我还强烈考虑过让她走，我为什幺还要抓住她？为什幺我要强迫她选择我而不是 Tanya？此外，我为什幺要让一个学生成为我的情人，让我的生活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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