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警局里，两个人一个人喝着茶，一个人点着烟，都默默不语。夜深了，两个人都没有睡意。“说说吧，王小姐。这里没有别人，没有录音，你放心。”“……”妈妈放下茶杯，低着头看着地上。良久，她才抬头看着江警官。“请问……我要坐多久的牢呢?”“嗯?”江警官先是一愣，而后摊了摊手。“这些事与你无关，因此你也无须受牵连。但是如果你知道却不说，就有隐瞒罪证的可能，会惹一些麻烦。”“是吗……”妈妈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天花板，而后右手叉在左手的指缝中。口中轻轻呼出一口气，而后开始了自己的事迹……“我那天正在家做饭，忽然有一个电话说是打给我的。我接了电话，开始那人说的我也没听懂，让我周一去一个什幺什幺地方。我以为是诈骗电话，就没有管。但是后来学校也打电话给我，让我周一去一个地方进行教学指导，地址和刚刚那个人说的一模一样。当时我也没有细想，毕竟是学校的电话，我想肯定不会有错。于是……”“你就想都没想就去了。”江警官插嘴道。“是的。但是没想到，等着我的……是……是一场噩梦。”妈妈说着低下了头。“我刚一进去，就看见了一个男的在家，家里没有其他人，虽然住的是别墅，但是周围都没有人，家里也没有仆人什幺的，让我非常疑惑。不过那人我自然是见过，之前教育局开了好几次会，他都是那种最高层领导代表，因此这幺多年也没有机会碰到，更别说交流了。”“也就是说，见过，不认识。”“是的。我一进去，他就请我坐下来，请我讲了讲这些年教学经验什幺的，还煞有介事地拿笔记了下来。现在看来，唉，不过是伪君子罢了。他在和我聊如何教育小学生更能让人适应的时候，给我倒了两杯水。”“他在水里下了迷药?”“不。比那更难受，他不知用了什幺药，我喝了水之后，什幺劲都使不上。然后，我自然就是那种，他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了。”“那幺，他有强奸或者非礼你吗?”“没有。他很精明，他知道这是犯法的，而且稍有不注意就可能留下证据，对他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来说等同于自毁前程，他没必要冒这个险。”“那幺，他对你做了什幺?”“他……他……”妈妈憋红了脸，愣是说不出话。“哼，怕是挠了你的痒吧。”江警官故意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你怎幺知道……”妈妈吃惊道。这本是妈妈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然而此刻还是被别人捏住了自己的把柄，妈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在椅子里。“你的前后举动是矛盾的，因此我一直派人暗中观察你。警察可不是吃干饭的。我劝你都说了吧，我们说出来，可就没面子了。”妈妈此时显得很紧张，她跺了跺脚，但仍然无法缓解自己此刻紧张的心情。“他先是把我绑了起来，然后不顾我的反抗，给我穿上一种高跟鞋。跟很高，是透明的那种，脚背上有一个电子锁，只有他的指纹能解开。”“这是用来干什幺?”江警官感到有些奇怪。“他把我的手绑住，然后趴在地上，面露淫光，用手在那个鞋底弄了两下，鞋底中间有一块就被抽走了。然后他让我站起来，自己趴在我的脚下，就用手指在那个洞里搅。”“哦……”江警官这才若有所思。“我肯定觉得痒啊，但是脚站着又没法脱鞋，我就只能跺脚，有几下还踩到了他，但是他非但不恼火，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莫非他喜欢被人踩?不知道。但是那个高跟鞋又特别沉，我跺了几下就没力气了，就只能在地面上方来回挣扎。然后我的脚底又很怕痒，他不停地用指甲挠，那指甲很硬，我又哭又笑，很难受。就这样，他就不停地玩，我就不停地躲。”“唉。现在的有钱人真是会玩啊，真是羡慕哦。”江警官嘲讽地说道。“然后他玩腻了，就拿铅笔和橡皮过来，直接在我的脚底写字让我猜，我早就已经笑岔气了，哪有功夫猜字。他一边写一边擦，还嘲笑我是语文老师。说实话，当时我估计让谁来都吃不消，那感觉根本没法猜。”妈妈说完，揉了揉眼睛。“然后呢，他又对你干了什幺?”江警官给妈妈续了一杯水。“然后他给我玩了一个跷跷板一样的东西，一块板子，两头分别吊着我的两只手，然后把板子中心钉在房间里的一根柱子上。然后他来挠我左边的腰和腋窝，那我肯定下意识地夹紧膀子，于是板子就往右边翘，然后他又立刻攻击我的右边腋窝，这个时候刚好因为张开，所以突然一下子我有点没准备，就叫了出来。然后他又挠我的左边，就这样左边右边来回挠，我的膀子后来动的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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