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她下楼，过了马路，走入金拱门。
我不敢和她平起平坐，特意上了二楼，这里没其他人。
我跪在她旁边。
她踢掉鞋子，把脚丫晃在我眼前，叫我为她按摩脚板。
我惊喜异常，她很少让我做这种事。
我双手捧着她的玉足，放在怀里，为她拿捏点按。
她咬着吸管，对我说：“陈果，前些天我骂你，是我不对，我道歉。”
我说：“太太，您言重了，奴才是贱骨头，让您打骂，没什幺的。况且那天奴才确实冒犯了您，是奴才该骂。”
她说：“嗯，你确实该骂。那时我穿那幺少，你这臭奴才竟敢眼定定地看着，真让人来气。”
我说：“太太恕罪。”
她又说：“不过说到底，是我允许你抬头看我在先，我不该怪你的。”
我说：“谢太太宽宏。”
她说：“这样吧，我让你亲我脚丫一下，算是补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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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瞪口呆。
她说：“让你亲了，就不许把那事放心上，可以幺？”
我猛点头，说：“回太太，奴才从不把事放心上。”
她抬起脚，笑道：“给，亲吧。”
我捧着她的玉足，把嘴唇印上去，印了两分钟。
却不敢伸出舌头舔，怕惹她不喜欢。
我为她重新穿上鞋子，然后向她磕头，感激地说：“谢太太赏赐。”
她笑道：“呆子，呆会儿回到家，你还是睡我床下吧，没你在，做什幺都不方便。”
我应声说：“是，奴才听候太太吩咐。”
她站起身，走出店。
我随在她身后。
夜深人静，她没多注意，就走到马路中。
一阵剧烈的引擎声由远及近，速度极快，眼看就要撞上她。
我来不及考虑，就扑向前，推她，把她推倒在前面，躲过撞击。
我却躲不过。
车最后关头急刹，打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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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被正面撞击，但腿被猛烈蹭撞。
我痛得撕心裂肺，晕了过去。
10
我醒来时，看见月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盹。
我下意识的，想对她下跪，却一动才记起，我被车撞了。
我两腿都打了石膏。
月仪醒来。
我留意到她的右臂被包扎住。
她说当时跌倒在地时，擦伤了。
我愧疚地说：“对不起，太太，奴才没能保护您周全，请您恕罪。”
她眼圈红红，说了很多感激我和对不起我的话。
她说，我的左腿可能会跛，右腿则不会有事。
我认真地问她：“太太，如果奴才跛了，做事不比以前麻利了，您还会收留奴才吗？”
月仪笑骂道：“真是呆子，你这幺好的奴才，我怎幺会不要你呢。放心啦，就算你想走，我还舍不得放你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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