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想了一晚上加一白天,还是没主意。晚上她一进门就叫我去拿皮鞭。她恨恨的抽了我一百多下,比平时重很多很多,边打边说: “我要你知道你永远是我的奴隶! ”我疼的直冒汗,打完后她又让我跪好,开始扇我耳光,边打边问我: “谁是你的主人?你的贱命是属于谁的这些问题。 ”她用手打累了就拿起高跟鞋扇我的脸直到两个鞋跟都断掉才停手。我躺下半天缓不过来。她说到: “明早你不能答复我就滚吧,不再是我的奴了。 ”说完回了卧室。我躺在自己的狗窝里哭泣着,静静的躺在我的小窝里,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舔着自己的伤口。我知道我最大的一道伤疤在心理。我拿出我唯一珍藏的和她的合影,那是在毕业前我们在校园里最后的留念。回想起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心底泛起阵阵甜蜜。如果再重来,我依旧希望自己能在那年那个突然下起雨的午后,与她在那个屋檐下演绎那场邂逅。当时那种心悸回忆起来还仿佛发生在昨日。想着想着我睡着了,接着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到她长着一双白色的大翅膀,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她对我说要我跪下接受她的洗礼,以求达到最终的救赎。我乖乖跪下,她就在我头上开始小便。圣水流过我的全身我看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变的虚无 …突然我被她的黑 丝袜套着头,我逐渐喘不过气,只能听到她迷人的笑声。窒息的一刹那我醒了过来,发现下面泄了出来。我想这是不是神灵给我的启示。醒来想了一会。我还是决定按照梦给我的启示,死心踏地跟随她,最坏不过和《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一样为心爱的人而死,做个痴情人也没什幺不好。下定决心我准备去告诉她。也许这会让她高兴,只要能让她高兴我想我愿意付出所有。就在推开她卧室门的一瞬间我鬼使神差的停住了,我听到了她和黄浦的通话。正是这个鬼使神差的停顿救了我。我听到她计划把我腌割,(因为黄浦在意我做为一个男人留在她身边)然后把我偷渡到加拿大,这样我就没有了人权。最终把我改造成她们夫妻真正的狗。我听到他们还要给我安尾巴和移植狗毛。我听到后毛骨悚然,我虽然可以为她去死,但我不能接受这幺荒诞的计划,虽然这半年来我做的都不是人事,但毕竟我有人的思想,我害怕变成一只狗。我悄悄穿了件衣服就夺门而出。我不知道我该去哪儿,想回老家了,但我现在的状态很糟糕我怕家人担心。而且我也不敢去火车站,我怕她能找到我。我当时很无助。现在想想当时好不冷静(不过也许是药物的原因吧)如果我直接去公共安全专家局求助,当时身上有伤他们也许能相信我。至少能安全的送我回家。就这样我流浪了一周,希望她不要找到我。有时候我会去她们公司附近看看有没有她的行踪,可是她没有再出现,也许我的逃跑正合黄浦的意,他们也许已经去了加拿大。大约又过了两周。我联系到大学时候的同学问他借了些钱。我想着先去看心理医生(其实猫友能想到,我也能想到。我并不是真正的变态)。如果我不能摆脱她的阴影,我想我下半辈子都不会好过。我找了家心理诊所,把我的遭遇说给她听,悲剧开始了。无奈她和很多猫友一样认定我是在讲故事。把我定性为幻想症,偏执狂这类型。悲剧的是她把我分在神经病而不是心理疾病。过了一会来了好些白大褂的壮汉把我带走了,更悲剧的是:医生发现我长期服用致幻药物确实精神有问题。我知道的时候哭了:原来她一直没有对我停止用药,她只是想让我认为自己天生就是那幺下 贱。现在我还在接受所谓的治疗。我的家人常来看我。但我再没有说过我的故事。因为那只会让别人觉得我需要更长时间的治疗。我只想早些出院过正常的生活。现在我和神经病院的病友相处很融洽,他们其中很多都思维敏捷。他们常给我讲很多奇怪的理论。但我无法辨别真的假的,因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 在这种漫漫长夜,尿哥我总会想起我的第一次恋爱,也是唯一一次恋爱。我的女朋友(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女朋友,但我依然想这样称呼,也只有在这里可以这样称呼)长的非常漂亮,尿哥没什幺文化,不会形容。总之看到她的时候,男人满脑子都会充满性幻想。我们是大学同学。我真的非常爱她,将她的每句话都奉为圣旨,她说一我绝不说二,她的每个要求我不是尽量满足,而是全部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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