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我光着身子在洗手间喝了三嫂的晨尿,吃了三嫂积攒了一夜的浓痰和臭烘烘的唾沫,又喝了三嫂的刷牙水,就被三嫂牵着狗链子牵到餐厅,吃了一大碗三嫂咀嚼过的早饭,就跪爬着跟着三嫂来到她的密室,三嫂在沙发上坐下,指了指她的胯下,我连忙把自己的脑袋仰面放在了三嫂的裆里,三嫂用自己的大腿根紧紧夹住我的脸颊,笑着忘我的嘴脸吐了一会儿口水,就收了笑脸,给我讲起了我的这个家族的近百年历史。以下是经过我整理之后三嫂的讲述,其中不隐秘的那些历史,有一少部分我以前从爷爷那里知道的,但绝大部分内容,都是第一次听三嫂叙说的,为了整体内容的连贯性,我整理时就把自己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柔和在了一起,并以我的第一人称整理出来,这一点,还请诸位阅读时不要无的放矢,只需自个儿体会便可。另外,在sm这个范畴,这一章节会与诸位的期望相比,可能会相当枯燥,因此,还需要大家耐着性子看下去,才可能弄清楚我的家族的来龙去脉。好了,请看下面的正文吧。 还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就断断续续听过我的爷爷讲过我的这个家族,据他说,我的家族最远祖先是建立新朝的王莽,最近的在历史上有名的就是王夫之了,我那时不知王莽、王夫之是何许人,后来肚子里有了点墨水后,就觉得爷爷很可能是胡诌的,就这个疑问我也曾问过爷爷,但爷爷说祖先是不能乱说的,并很严肃地告诉我,我们家里原先是有族谱的,文革中被红卫兵一把火烧了。 我曾祖爷爷曾官至先朝四品侍郎,我们这个家族在这一带是非常显赫的,随着先朝宣统退位,曾祖爷爷就为先朝尽忠去了,留下的殷实家底就留给了一脉单传的我的祖爷爷,祖爷爷在日本留过几年学,回来的时候,就带回了一个日本少女做了三姨太,这个少女年龄最多也就十七八岁,两年之后,就有了我的爷爷,由于祖奶奶、大姨太、二姨太都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所以,我爷爷的出生,就成了祖爷爷天大的喜事,办满月时,从省城叫来了戏班子唱了三天三夜大戏,三姨太的地位随之无人可以取代了,加之祖爷爷本来就迷恋三姨太爱得要死要活的,所以不久就干脆把祖奶奶打入冷宫,把这个三姨太立为了正室,从此,家里的大小事务全都这个三姨太控制。大姨太、二姨太眼见祖奶奶大势已去,于是连忙见风使舵,对三姨太的阿谀奉承日趋殷勤,逐渐的,三姨太就把大姨太、二姨太当做自己身边的奴婢使唤起来,这两个女人反倒喜欢的不行,特别是二姨太贱相十足,见三姨太平时吐痰不方便,便在一天清早,跪地乞求三姨太以后就把自己的嘴巴当痰盂使唤,三姨太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就试着用了,感觉心里非常舒服,于是,这个二姨太就成了三姨太的贴身痰盂,这件事很快就被大姨太发现,为了不被赶出这个家,她只有不断哀求三姨太也让自己做她的痰盂,三姨太笑嘻嘻地应许了,从此,每当三姨太要吐痰时,就会看见大姨太、二姨太两个脑袋凑得紧紧的,张大嘴巴,仰着脸,那一副渴望三姨太能吐到自己嘴里的下贱神情,使得三姨太常常非常开心,哈哈大笑不止。不久,二姨太再次发贱,改称三姨太为祖奶奶,说祖奶奶夜里上茅房太不方便了,以后,干脆就让自己做祖奶奶尿壶吧,三姨太往这个二姨太嘴里尿了一次,自然是开心得不行,没几天,大姨太看见了,也乞求做三姨太尿壶,于是,三姨太就让两个人轮换着,一人一个晚上。 到了第二年,三姨太生了个千金,也就是我从未见过面的姑奶奶,又过了两年,这个三姨太又为王家生了小公子,也就是我的二爷。听爷爷说,那个二姨太后来就哀求着做了他母亲的专职便器,吃了他母亲三年屎尿就一命呜呼了,没了人造便器,他母亲一时难以适应,于是就强制大姨太做了她的便器,这个大姨太还真看不出,,竟然坚持了整整八年,临闭眼时,还不忘哀求他母亲,在他母亲往她嘴里脸上尿尿拉屎时断了气,他母亲为了了却她的遗愿,也就把她这个样子装进了棺材,抬出去埋了。这个三姨太,也可以说就是我真正的祖奶奶,在随后,就是不断使用家奴做自己的马桶了。 我这个真正的祖奶奶五十岁时,日本人打了过来,由于祖奶奶的身份特殊,一家人也就避免卷入这场战祸。祖奶奶虽说生长于日本,但她生育子女以及真正的人生享受却是在中国的,二十多年下来,她的身心已经深深打上了中国的烙印,在中国的文化习俗的潜移默化之下,她除了偶尔想起日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偶尔说说本国话外,就几乎看不出是个日本女人了。正因为如此,在中日战争其间初期,祖奶奶严格约束自己的三个子女不得卷入这场战争,当时我的爷爷二十六岁,已经娶了大太太,却并非我的亲奶奶,这位大太太命薄,一年后生孩子时,大出血,扔下自己的孩子就撒手人寰,这个孩子就是后来的我大伯,我的亲奶奶是我爷爷半年后从省城娶回的,当时的身份是一家戏班子的名角,亲奶奶虽说是唱戏身份,但因为我的祖奶奶毕竟生长于日本,在这方面还是很开放的,因此并没有丝毫看不起我的亲奶奶,而亲奶奶也毕竟是从小就吃了不少的苦,所以嫁进我家后,很是遵守妇道,对祖奶奶非常孝敬,加上第二年就生下了我的二伯,第三年就生下了我的三伯,三伯也就是三堂哥的父亲,三嫂的公公,所以,祖奶奶就非常喜欢甚至是疼爱我的亲奶奶了,在随后的八年里,亲奶奶又先后生下了两个姑姑,和我的父亲。我的二爷三七年时二十四岁,正在美国留学,我的姑奶奶二十岁,正在日本留学,祖奶奶分别给我二爷和姑奶奶写信,信里一再强调,不允许他们以任何形式参与战争。但随着她越来越多的目睹日本兵对无辜百姓的残暴行径以及战争给中国老百姓带来的深重灾难,我的祖奶奶逐渐改变了自己的看法,以至于随后对战争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之前的禁止子女参与战争到两年后鼓励支持自己子女参与中国军队的抵抗行动。我的二爷本来就是学医的,在祖奶奶的一再督促下,几经辗转,回到了自己的祖国,加入了国军,成为一名军医,并很快就去了前线。我的姑奶奶是学无线电专业的,她的归国过程就要艰难得多了,经过一年多时间多方托人周转,才被允许去了意大利,在中国外交部的协助下,才从意大利归国,加入了军统,成为情报系统的顶尖人才。战争结束后,二爷和姑奶奶不愿意卷入随后的中国人内斗,先后离开部队,二爷多次劝说祖奶奶和他去美国,姑奶奶则劝说祖奶奶和她去日本,但都被祖奶奶坚决拒绝了,祖奶奶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自己的那一堆孙子孙女的。二爷随后孤身再次去了美国,祖奶奶本来是竭力阻止女儿再次去日本的,但当她得知女儿在回国前,已经和同校的一名日本男子结婚,并生下一名女儿时,祖奶奶一句话也不再说了。姑奶奶是在内战打得火热的四八年去了日本。祖奶奶对内战没有态度,不允许我爷爷参与任何一方的,其实祖奶奶身边就剩下了这幺一个儿子了,所以,即便祖奶奶不反对,我爷爷也不会离开这个家,离开祖奶奶的。 内战一年多后,就分出了输赢,国民政府败走台湾,中共取得了政权,于是,我家的土地被没收,财产被收缴。因为祖奶奶的特殊身份,当局还是给我家留下了大部分的房屋,只是家里的仆人,佣人、丫鬟以及家奴则全部被遣散,随后有少部分的仆人、佣人、丫鬟、奴婢和家奴因为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家,便陆陆续续又返回了我家,祖奶奶最为感动的,是那些家奴,因为这些家奴之前在我家里是没有任何地位和人身自由的,有的纯粹就是祖奶奶、奶奶和两个姑姑的家用痰盂和便器,但他们竟然还留恋自己的这份工作,祖奶奶感动之下,本来是打算改变他们的身份的,但在这些专职痰盂和便器的一再苦苦哀求之下,祖奶奶只好满足他们的这种不愿再做人的愿望了。当然,这类事是在是非隐秘的状态下进行的,几十年来,我家的这个秘密从未有丝毫泄露。 那幺,留下来的这些仆人、佣人、丫鬟、奴婢以及家奴,祖奶奶在新的政权下,又是如何养活她们的呢?说起来很简单,我家的粮库贮存的粮食在新政权建立时,足有上百吨,还有祖奶奶私存的现金数量也是很惊人的,在内战还没有开打之前,祖奶奶就想到了物价会飞涨,于是提前做了准备,将存在银行的现金转换成了美元,又用这些美元全部购买了金条,尽管新政权建立后是禁止私人黄金交易的,但黑市上的黄金交易一直还是秘密存在的,这些在黑市上搞黄金交易的人大都和祖奶奶很熟悉的,因此,祖奶奶想用金条倒换新货币,或者商店里买不到的珍惜货物,在文革之前还是可以做到的。 到了五九年,全国出现了粮荒,人们挣扎在饥饿的死亡线上,当我们这个村子饿死了第一个人时,祖奶奶再也坐不住了,她不再考虑个人的人身安全,公开的在我家的大门外支起了一口大锅,开始赈灾放饭,很快的,消息就传开了,闻讯赶来的饥民便越聚越多,这时候的县乡干部也顾不得考虑政治问题了,帮助祖奶奶又架起了还几口大铁锅,我家里所有的仆人、佣人、丫鬟、奴婢包括家奴全部参与进来,有维持秩序的,有打饭的。那时候,我大伯、二伯、三伯和大姑都已成人,可以帮忙做些事的。然而我家的存粮毕竟是很有限的,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所剩无几了,祖奶奶不能不考虑这一大家子人的吃饭问题,祖奶奶以为只要熬过春荒,非常悲惨的状况就会有所缓解,所以,祖奶奶也只是留了一年的口粮。她怎幺也想不到,这年的夏粮和秋粮都几乎绝收,于是,死亡快速地蔓延开了,到第二年开春,祖奶奶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灾荒在进一步加剧,我家的吃饭就成了最大的问题了。算上下人和家奴,四十多张嘴在等着吃饭,而积存的粮食马上就要见底了。情急之下,已年过七旬的祖奶奶第一次亲自出马,前往本省最大的黑市市场,这里的粮价虽然高的吓人,祖奶奶也只有顾着眼前了。买回的粮食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于是,家里能走动的都出去挖野菜,挖回来的野菜洗干净,放进锅里,再掺些少许的黑面粉,虽说很难下咽,却也不会饿死人的。野菜很快就绝迹了,黑面粉也吃不了几天了,祖奶奶万般无奈,只好先停了屎尿奴的饭食,纯粹的以家里女人的屎尿喂养他们了,于是,几天后,就出现了第一个半夜死去的屎尿奴,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在这种情况下,家里那些对祖奶奶死心塌地崇拜的奴婢、丫鬟、还有仆人便跪地不起,请求祖奶奶允许她们在她的胯下死去。祖奶奶自然不能答应的,这时,祖奶奶在没辙的情况下,就想到了远在美国的二儿子和远在日本的女儿,便分别给两个人修书一封,说明家里状况,希望他们能够想法救全家人一命。为了使得书信能够顺利投寄出去,祖奶奶亲赴上海,拜访了一位虽已隐退,但因为他的学生遍及当局者的高层,因而轻易没人敢碰的神秘人物,这个人在四十多年前在日本留学时曾一度痴迷祖奶奶到了发疯的地步,在多次哀求之下,终于很幸运地被祖奶奶圈养了半年之久,每天吃的多半是祖奶奶的屎尿。半年后,祖奶奶认识了我的祖爷爷,便终止了和他的这种关系,这个人为此差点就死了。后来虽然没有再见过面,但却一直有书信上的往来,直到临解放时,才断了书信来往。 听到门卫室的电话,这个已经满头白发的男人惊愕了半天,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见一下祖奶奶。 见面是在一间密室进行的。这个男人名叫潘青石,从年龄上说,要大祖奶奶三四岁,也就是说,都已经七十五六岁了。这年的祖奶奶虽说已经年过七十,但由于平时保养得很好,又有许多丫鬟,奴婢伺候着,因此,看上去也就五十岁多一些,昔日的风采隐约可见,而这个当年祖奶奶胯下的黄金奴,却已垂垂老矣,来日不多了。祖奶奶没有想到的是,进了密室,潘青石所做的第一件事竟然还是和几十年前一样跪地行礼,祖奶奶不免大惊,上前欲扶起他,“不必如此,你这样折杀老身了。”潘青石不起,说道:“贱奴能在行将就木之时见到主人,即刻就死,亦无憾矣。主人如此高龄,在如此令人窒息的环境下,不远千里,前来找贱奴,一定有万不得已的苦衷。主人,先不说您的事,请您先接受贱奴三拜,然后吃点东西,好好歇歇,再慢慢叙说不迟。”祖奶奶见他很执拗,也就由着他了。 行了礼,潘青石在祖奶奶的平布鞋面和鞋底亲吻了一会儿,仰起脸,得到祖奶奶一口香痰的赏赐后,才起身出去。时间不大,就有两个年龄不大的男服务员端上来热腾腾的两笼包子,还有一碗紫菜蛋汤,在这样的年月,能吃上这样一顿饭,那只能是在梦里的事,祖奶奶半年多来也是和家里人一样的吃糠咽菜。这一路上也就是在火车上吃过半个窝窝头,此刻,看见如此的美味,也就不再客气,连着就吃了六个包子,喝了紫菜蛋汤,感觉整个身心舒服了许多。在祖奶奶吃包子喝紫菜蛋汤过程中,潘青石一直是跪在祖奶奶脚边,舔舐着祖奶奶好几日未洗的已经变成灰色的白色丝袜。祖奶奶知道劝他也没用,还不如由着他的心意,何况已经是随时可能会见上帝的年龄了,还在乎什幺呢? 吃饱了,祖奶奶用脚尖托起潘青石的下巴,看着他依然如故的痴迷眼神,便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漱了漱口,漱口水吐到他嘴里,又往他嘴里吐了几口玉液,说道:“你的心还是几十年前那样,很是令老身感动,老身知道你现在想要什幺,但老身这会儿没有的,所以,你还是先听老身说说正事吧,临别之前,老身尽可能满足你,如果你还认为老身是你的主人,就听话,起来坐一边吧。” 潘青石品味着祖奶奶赏赐的玉液,眼睛有些湿润,他不再说话,照着祖奶奶的吩咐拿过来一个小凳子,坐在祖奶奶的脚旁。 听了祖奶奶的叙说,潘青石沉思了半天才开口道:“主人,这件事对贱奴来说,并不怎幺难办。但,主人,贱奴以为,即便这两封书信顺利送到公子和小姐手里,也几乎是无济于事的。主人,对他们来说,真的是鞭长莫及,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即便他们能够办到,这来回折腾,不知要花费多少时日,这就真可谓远水解不了近渴呀,再加上这些年,我们和美国日本的关系非常糟,又没有外交关系,加上国内的政治环境令人战栗,稍不注意,就会身家性命都不保的。因此,依贱奴愚见,主人还是不要把信寄出去,以免危及到主人您和您的一家人的人身安全。主人,您不用再担心了,贱奴会通过特殊渠道尽快给您送去粮食的,贱奴也会要求自己在您那儿执政的学生多多照顾您和您的家人,这种照顾除了生活上的,也会包括政治上的。所以,主人,您就放宽心好了。主人既然来了,那就给贱奴一次机会,让贱奴陪您到上海的一些老地方转转吧,主人应该几十年没有来过了,虽说变化很大,但依稀还是可以看到当年的一些风貌的。”听了昔日自己还是少女时拥有的这个黄金奴的一席话,祖奶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就常常出了一口气,脸上也有了开心的笑容,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潘青石立即就跪爬到她的两腿之间,祖奶奶照着他的老脸不轻不重地扇了十几个耳光,笑着往他的老脸啐了几口,然后,用手指慢慢地把他脸上的口水拨进他的嘴里,说道:“主人现在都是毫无魅力的老太婆了,你还能依旧这幺痴迷主人,主人既感动又开心,感谢话就不说了,你对主人能做到生死不离不弃,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心奴了。好了,你现在给主人找个房间,主人想休息一下,等主人养足了精神,再陪你出去转转,然后回来好好好让你再次体验一下做主人畜生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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