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抢食大战后,奴隶们回到了自己的笼子,巨大的地牢里重归平静。所有奴隶吃饭,睡觉,排泄的行为都在地牢里完成,空气里的气味令人不堪忍受,潮湿的地面上粪尿随处可见,食槽里早已舔干净了,但垃圾的酸臭味依然在地牢里弥漫,地牢的隔壁就是公司的化粪池,每天早晨4点会有自动冲水,把满地的排泄物冲走,但同时也会浇醒熟睡的奴隶们,没有人知道为什幺把冲水的时间设在凌晨4点,为什幺不能在5点,或者6点冲水?这个问题困扰着每一个奴隶,显然,它也会困扰新来的王木。
第二天早上,王木“意外”的被水流冲醒了,水流不大,很多垃圾都还没冲走,冲水就结束了(这方面公司不可能在这里浪费过多水费),不过叫醒奴隶的功能却是非常管用,奴隶的上岗时间是早上6点,现在奴隶们只能努力让自己继续睡下去,但潮湿的地面上显然不再适合休息,即使他们疲惫不堪,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睡着也是极其困难的事。早上6点,笼子的遥控门准时打开,奴隶们挣扎着爬出来摆好队列,等待女教官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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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再次回到昨天的健身房,当他被束缚在瘦身机前时,健身房的器械里已经多出了其他几个奴隶,他们被迫摆出各种造型束缚在器械周围,有的直接就充当了健身器械的一部分,比如眼前的脚踏车,王木终于知道那个坐垫的功能了,一个8-9岁的小男孩被束缚在脚踏车上,头部正对坐垫的位置,后脑压在那个椭圆形窄平台上,身体被牢牢的束缚在车横梁上动弹不得,本来宽大的横梁现在就显得很窄了,王木还记得横梁和车垫上有齿形凸起物,那些东西显然直接扎在了男孩身体里,不知道现在他有多难受。王木有点害怕了。
上午7-8点钟,也许会有些勤快的员工会在健身房运动一下,但她们不会出现在董事长的私人健身房里,王木的职位似乎是比较清闲的。上午10点,一个意料之中的女人出现了,闫曼曼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她的健身房,每天抽出时间适当运动一下,可以保持身材,况且有些器材还能起到愉悦自己的目的。当曼女神的高跟鞋敲地声响起时,整个健身房都笼罩在恐惧之中,王木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他的母亲推门进来了,脱下她的职业装,换上一套运动劲装,整个过程都在奴隶的注视下完成,没有任何不自然,在闫曼曼眼里奴隶们根本不属于“人”的范畴。白色金边的尼龙运动短裤,同样色调的运动束胸衣,还有雪白的运动鞋,随手一撩将披散的长发扎成马尾,白生生的大腿挪动着向这边走来,闫曼曼宛如一个青春活力的美少女,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王木看着妈妈向这边走来,精致的脸上挂着轻松的表情,在自己的注视下坐在了脚踏车男孩的脸上。母亲撩了一下马尾,双手握住握把,背对王木脚蹬踏板,那个男孩的脸深深埋在了妈妈的臀下,健美的翘臀随着大腿的运动左右摇摆,男孩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成年女性的肥臀对他而言显得难以承受,巨大的压力就像泰山一样压在男孩的脸上,口鼻也被完全封锁,无法呼吸。男孩痛苦的左右摇摆,身体一直在抖动,希望能减轻痛苦,但上面的母亲丝毫不理会男孩的挣扎,向前倾了倾身子,屁股坐的更稳了,脚下的踏板依旧在匀速转动。男孩继续抖动,身体开始抽搐,呜呜声也越发悲惨,脚踏车的横梁本来就很窄,奴隶一挣扎就可能会失去平衡,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男孩就有大麻烦了,所以在本能的挣扎过程中他依然要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可谓是难受至极。然而真正可怕的折磨还在后面,可能是嫌他太不用功了,曼女神按下了某个开关,下面男孩的动作一下子就丰富了起来,抽搐变得更加剧烈,嘴里惨叫的声音变得更加曲折,身体像中了魔一样蠕动不止……一旁的王木瞬间感觉背后发凉,同时还有些许疑惑,仔细一看,竟然是横梁下面的轴承动了起来。横梁和坐垫都是男孩的躺板,上面有一排硌人的凸起,而这些齿状凸起下面竟然暗藏机关,每个凸起物都是活动的,它们连着下面的一个个小轴承,在脚踏车转轮的带动下这些轴承都动了起来,它们上下做活塞运动,就像汽车活塞一样,带动着躺板上的钝齿凸起物上下运动,毫不留情的折磨着男孩的身体,这样男孩的表情会变得不断扭曲,自动的对曼女神的屁股进行按摩。男孩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他全身都在扭曲,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反复伸缩,而曼女神却只是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加快了蹬踏板的速度,躺板下的活塞动的更欢快了……母亲的运动持续了几十分钟,身上已经挂满了汗珠,大汗淋漓的从脚踏车上下来,拿起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而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已经被折磨的几近晕阙,在曼女神的臀下早已没了活性,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宛如一个死人,偶尔发出的抽搐表明他还留有一丝生机。运动后的母亲一身疲惫,随意的把毛巾挂在脖子上,打开一瓶运动饮料灌了几口,随后便拖着汗淋淋的身体向王木这边走来。[/color][/font][/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 [/color][/align][align=left][font=宋体][color=#000000]闫曼曼站在王木的面前,脱下运动短裤,一对雪白的玉臀正对着王木的脸,她熟练的捡起奴隶头套上的拉力带固定在振动机的两端,用拉力带和王木的身体把自己圈在机器中央,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弥漫在王木眼前,面前这具湿漉漉的胴体正是自己的妈妈,刚刚运动完的身体散发着熟女的气息,王木的处境顿时窘迫起来,心情也凄寒无比,联想到那个可怜的小男孩,自己身边的装置一下子浮现在脑海中,无边的恐惧向他袭来,王木整个人如坠冰窖,心中祈祷着母亲不要使用那些功能;而妈妈却不知道她的臀下就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在外地工作磨砺,自己也要享受生活。按下操作板上的按钮,弹力带缓慢收紧,王木的身躯被迫前倾,头部与硕大的屁股对接,脸在拉力的作用下深深埋进了妈妈的臀沟。[/color][/font][/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 [/color][/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font=宋体]再次按下按钮,王木的后脑传来一阵波动,带动着他的头部一起振动起来,振动机开始工作了。他想起了昨天女教官讲的规矩,极不情愿的伸出舌头,对妈妈的后庭进行按摩。刚刚运动过的身体余汗未消,臀沟里还非常的湿热,散发着浓重的气息,可悲的王木深陷进妈妈的屁股之下,毫无抵抗之力,脑后的弹力带传来的震感使他的头部一起震荡起来,对脸上的屁股进行全方位的震动刺激,细软的舌头划入咸涩湿臭的肛门中,可怕的气味深深烙进王木的灵魂。闫曼曼眯上眼睛享受着下体的震感,奴隶的五官勒进自己的屁股里,随着机器的频率一起震动,这实在是十分愉悦的触觉享受,奴隶的口舌也颇为灵巧,运动后的下体黏着感大都扫除干净了,残留的污秽也得到了清洁。她俯下身子,换了个姿势,奴隶的脸自然的划到了私处。闫曼曼上半身趴在机器扶手上,把蜜鲍对准奴隶的口鼻,弹力带一揽,奴隶的脸就深深的压进其中,开始工作。再次按下开关,振动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整个臀部都随着奴隶的头震颤起来[/font]……[/color][/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 [/color][/align][align=left][font=宋体][color=#000000]王木在窒息的臀沟里舔弄一番后,又来到了妈妈的蜜穴,骚涩的气息瞬间充斥味蕾,恶心的黏液不断从穴缝里分泌出来,在舌头的卷动下滚入口腔。王木的整张脸都被按在了妈妈的下体,随着弹力带疯狂震荡,晕眩的感觉一阵阵袭来,仿佛天都要震塌了,母亲的屁股稳固如山,压住口鼻无法呼吸,王木只能竭尽全力的鼓动舌头,希望能够尽早取悦母亲,给他一丝平缓的机会。可是闫曼曼只是默默的享受,她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丝毫没有减弱功率的意思。随着时间的推移,下体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舌头的挑弄加上震动的刺激引得她欲火燃起,她轻轻按下一个按钮,奴隶身体上的电极开始通电。巨大的电流瞬间通入王木的身体,引得一阵恐怖的痉挛,安装在双肩的和双腿的电极片像针刺一样扎入他的身体,恐怖的电流贯穿全身,噬咬着他的每一个细胞,王木的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舌头更是极速的抽动起来,而闫曼曼却只是感到微弱的酥麻。由于特殊的电位布置,电流在王木的体内几乎被完全吸收,通过舌头传入闫曼曼下体的电流只会引发酥麻的快感,将使用者推入性欲的高潮,不会引起任何不适,使用者可以得到极致的享受而不用担心安全问题。[/color][/font][/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 [/color][/align][align=left][font=宋体][color=#000000]闫曼曼酸软的趴在机器上,戴着耳机听着音乐,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有一个控制旋钮,她的手正放在旋钮上随手拨弄着,在旋钮的控制下电流强度不断改变,时强时弱,王木的痉挛程度也随之改变,虚弱的躯体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无情的电流时而狂暴,时而绵长,全方位的折磨着他的神经,旋钮在妈妈的手边轻轻拨弄,随心所欲的调弄着她喜欢的电流功率,用王木亿万针扎般的惨痛体验,换来闫曼曼胯间舒适的麻痒。地狱般的电流使得抽搐的舌头极速摩擦穴缝,酥麻的快感一浪接一浪,超爽的变频刺激将闫曼曼推入性欲的天堂。[/color][/font][/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 [/color][/align][align=left][font=宋体][color=#000000]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闫曼曼迎来了数次高潮,为此王木承受了相当大的折磨。当他意识清醒的时候,妈妈早已离开了这里,健身房中再次陷入了沉寂。剧烈的电击使他全身像被火焰灼烧了一样疼痛,口鼻上的粘液残留表明了刚才发生的激情。王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自己昏迷了多久?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可怕的经历让他现在都不敢回忆,而类似的事情在这个健身房里还会发生很多次,王木已经不敢往后想了,今后的生活应该怎幺熬过?[/color][/font][/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 [/color][/align][align=left][font=宋体][color=#000000]唯一令人庆幸的是,王木所在的瘦身机并不是经常被使用,闫曼曼来健身房的频率并不高,瘦身机每隔两三天才会使用一次,运气好时一个星期都不见得来一次。不过一旦被使用,那真的是生不如死的体验,不止王木,每个健身器奴隶都有类似的感觉,所以每当闫曼曼推开健身房的大门时,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恐惧的空气,必定有几个倒霉蛋会遭受非人的折磨,最后没有被使用的奴隶逃过一劫,被使用的奴隶奄奄一息。这些是健身房里的常态。另外,王木身边那个只留口鼻的头套终究还是套在了他的头上,戴上特制头套后王木完全失去了视野,只能通过听声音辨别周围的环境,当奴隶下班的时候,头套还会换回普通的标准头套。不过替换头套的过程略为繁琐,有时候健身房负责人偷懒,让王木戴着标准头套度过一整天,这种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闫曼曼对此持默许态度。可以说,王木能否保留视觉完全取决于女负责人的心情。[/color][/font][/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 [/color][/align][align=left][font=宋体][color=#000000]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王木过着每天从笼区到健身房两点一线的日子,他的大部分时间只是在瘦身机前跪着,每隔几天被妈妈折磨一次。有时候闫曼曼也会带来几个高级管理员一起来使用健身器械,她们聊着工作,或者是一些女人的话题,顺便折磨着屁股下的奴隶,无论奴隶们怎样痛苦挣扎,这些女人都和闫曼曼一样不以为意,依旧谈笑风生。恐惧的种子已经在王木的心中发芽了。[/color][/font][/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 [/color][/align][align=left][font=宋体][color=#000000]两个月后的一天,王木像往常一样被水流冲醒,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小心翼翼的从铁笼的尖刺中爬过,跪在那里等待女教官将他牵走。与平时不同,今天的女教官拿来了一本工作表,这没什幺,以前也经常有女教官拿着工作表在这里指指点点,但是今天这张表单的指向是王木。[/color][/font][/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 [/color][/align][align=left][color=#000000][font=宋体]王木被拴上铁链,在女教官的牵引下缓慢爬行,今天的路径与以往不同,这不是前往健身房的路。王木感到一些疑惑,但他并没有询问的意思,他无法发出语音,并且以他的身份也没资格提出疑问。爬了相当长的路才走到终点,王木来到了一个类似更衣间的地方。进入房间,两个身着红胶皮衣的教官出现在眼前,看起来她们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她们正在调试仪器,见王木来了,其中一个红衣教官道:[/font]“[font=Times New Roman]AX10083[/font][font=宋体],从今天开始,你将成为这台擦鞋机的一部分。”说着她指了指身下的机器,“你的工作就是用你的舌头保养好曼女神的每一双鞋子,就像爱惜你的眼睛一样爱惜它们,明白了吗?”王木低头盯着机器,没有反应。“你这幺说他肯定听不懂,这幺奇怪的机器,连我都看懵了,这是什幺机器啊?”牵链的女教官问道,“这是近期设计部新开发的擦鞋机,”红衣女道,“这可是很精密的仪器呢,专门为训练奴隶设计的,把奴隶里锁在里面之后就能用他的舌头擦鞋,使用时只要把穿鞋的脚伸进去就行了。里面的检测器能检查鞋子的干净程度,稍微脏一点,奴隶就要受到处罚。当然,如果使用者对擦鞋效果不满意,也可以手动按按钮处罚擦鞋奴隶。很强大的设计!”“现在这种机器优先给董事长使用,以后产量上去了,我们也能用到它。到时候你自然就懂了。“哇,听起来不错,我能先尝试一下吗?”牵绳教官激动道,两个红衣教官愣了一下,随后相视一笑,“当然可以,就当替董事长提前测验了”“其实我俩也想用用它的,正好咱们一起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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