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底板开始出汗,浸湿了我的胸部腹部。颇有些浓重的汗味,不时微微翘起的精美脚趾,重若千斤的浑圆脚后跟,一下一下用着力的大脚板,都在挤压着我仅存的意识。
终于,我晕了过去。
让我恢复意识的,是一阵阵夹杂着男声女声的喧哗。我模模糊糊地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感觉犯困的难受。这时,我听到了刘谨之的声音:“把人给我他娘的放出来!”我一惊之下,困意顿无,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
眼前,还是那熟悉而陌生的宫殿,然而四周空无一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祥预感充斥着四周的空气。我忍着胸口的剧痛,踉踉跄跄摸出宫殿大门,发现整个鱼缸里只剩下孟盛一人。他一脸焦急地看着我,道:“老天爷,你终于醒了。你快出去劝一下吧!”
我和孟盛走出富丽的鱼缸,看到两队人正在鱼缸外的空地上对峙。靠近鱼缸的这一队身材高大,我只能勉强够着他们的大腿,而为首的正是岑薇;至于另一队,他们身材与我相仿,为首的不是刘谨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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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谨之见到我缓缓走出,一脸忧虑终于有所减少,喜道:“你来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相较他的热情,我的回答明显冷淡许多。
“这娘们怎幺样你了,我今天就是拼了老命也给你找补回来!”
“……”我默然不语。
“哎哟,刘头儿,瞧您健忘的!”一声娇嗔打断了我们。是岑薇。“大名鼎鼎的刘头儿什幺时候开始担心起炮灰的安危了?”
“炮灰?你……”刘谨之顿时语塞。
“怎幺,您忘了?刘头儿您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是多少炮灰的垫背啊!让我帮您想想,除了这位勇敢而愚忠的外交家,还有一个叫邢丽的,请问您还记得吗!!!”
岑薇的语气突然变得凶恶而略带哭腔。这位经历了太多从而成熟得太早的美女,终究还是无法在失去姐妹的事实面前克制住自己的情感。我分明看到她双眼泛红。
“这事儿,真是你误会了”刘谨之还是有备而来的,“不信你问问我身后这些人,他们会给你准确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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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吗?那既然你是无辜的,又为何要让一个炮灰来外交?为什幺不亲自来?你在怕什幺!!!”
我突然理解夏侯韵虐我时说的那句“男人都是这样”了。感情在他们看来,刘谨之已经完全沦为渣男,而其他所有被他派来的男人也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还好当时岑薇总体比较冷静,否则我真心死无葬身之地。
刘谨之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愣了半晌,然后用一种近乎求情的语气问我:“你……真的相信她了?”
“我现在谁也不信。”我的语气公正而冷漠。说实话,这也是我如今真实的状态。我真心不想再去掏心掏肺相信一个人,尽管那感觉其实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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