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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横窝在汽车座位下方的狭小空间里,两双白生生的小脚在我身上肆意胡乱地踩来踩去。
瑠衣的脚冷冰冰的,有股湿润的泥腥味——她刚才是被雨水弄湿了鞋袜,才在车上脱掉了它们。
被雨水浸泡过的脚底泛出不规则的褶皱,贴在脸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纹理和温度。
瑠衣用另一只脚踩住我的脖子,肌肤接触的瞬间冰凉的触感激得我浑身一颤。
“我的鞋袜都湿透了,”瑠衣俯身看着被踩在她脚下的我说,“待会你要背我出去。”
“唔嗯……唔……”我被袜子塞住的口中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
口中瑠衣被雨水浸湿的袜子泛着一股呕酸味,还带点泥腥。对于异味生理上的不适这回终于压过了心理上的欲念,我只能咽下胃里泛起的酸水苦苦地忍耐着。
“居然露出一副猪猡的模样,真是下贱呢。”梨乃双手托腮,看着被瑠衣双脚蹂躏的我的脸,与此同时用她的脚丫拨弄我戴着贞操锁的下体。这种不合时宜的挑逗让我的从刚才就跃跃欲试的阴茎开始膨胀,很快就挤满了狭小的空间。持续充血的器官被那小小的锁壁无情地压迫,感觉上倒像是被强行塞入某种缓慢闭合的机械中,正被逐渐挤压变形,就快要在那冰冷的金属中间被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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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是跳动,随着血流,随着心跳,被束缚的男性器用微弱的抖动曝光自己的苦痛。但这毫无意义。感受到脚下抖动的梨乃只是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甚至连双脚也失了玩弄它的兴趣。因为不能勃起,不能射精,这只是一块锁在笼中的肉瘤。
但我分明兴奋起来了,即使身体的快感正被禁锢,即使湿袜的味道已经引起不适——我正因苦楚而愉悦,只由给我带来苦楚的是特别的她们。
对自己正向深渊堕落的惶恐依靠上似乎可以称为爱的支柱,由折磨诡变成的靡渴便拾级而上,使我欲念盈溢。
沉浸在被两位女孩凌虐的感官里,并为自己愈发凶险的处境增添性欲——我想:“
瑠衣也许会永远地将我锁住,变本加厉地调教我,却要我得不到释放。于是我会跪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这只能得到皮鞭的痛打,让苦痛的快感升级,又被贞操锁压抑,如此循环往复。我的思考变得迟缓,充盈的性欲摧毁了理智,因此变成一个废人,唯有依靠瑠衣扔到脚边的的一点残渣度日。到那时我已不配为人,她也厌恶我如同污秽,那就让我折在某个黑黢黢的角落里腐烂,结束因对妹妹发情而起的性奴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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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梨乃呢?这个欲望化身的妖精一定会继续狩猎数不尽的男人,而我也只是她诸多猎物中的一个。
我被她束缚在侧,在任何她想要的时刻为她提供欢愉的服务。但我存在的意义不只是满足她过剩的性欲。每当她钓上新的男人,我就像拍摄成人影片的摄影师一样,忍耐着勃起但被锁住的驽痛,瞪大自己充血发红的双眼,“记录”下她与别的男人交欢的淫靡场面。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却屡屡不得释放,被囚笼摧残的器官失去原本的功能性,在她的脚下献祭为一团模糊的血肉。而我的身体将继续履行职责,代替曾经自己的一部分,成为一件不算耐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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