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人都被老师训斥了。
风波平息后,我的脑中想着刚才的和歌。
“情笃心欲焚,问君知不知。”我一心一意地想你,心如火烧一般,你知道吗?
一定不知道吧,知道的话,就不会让我如此煎熬。
这就是单相思,欲说还休,独自一人苦苦忍耐,等待心上人来发现。
我深吸一口气。再把心里的抑郁吐出来。阳菜,对不起,没有早点发现。再次对不起,我还不知道如何面对你。
……
放学铃声响起。
阳菜今天也有生物部的活动,而我得马上回家准备做饭。
“木原同学,早上的事,对不起。”我走向木原春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幺?”木原冷淡地回应。
“代我向阳菜说一句话,对不起,还有……”我顿了一下“对不起。”
“喂,你啊,”木原站起来,“伤害了女孩子的话,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啊。甚至不敢亲自去道歉,你是胆小鬼吗?”好像不愿再听我辩解,他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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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会还有事,之后会好好地和她说明的,所以今天就拜托你。”我向着背对我离开的木原喊着。
……
回家的路上也一直在苦恼着,到底要如何面对阳菜。至今为止人生一直顺利地度过着,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不,好像并不是。有什幺被我一直深埋的,仿佛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事情,但却是我自己的,蒙昧的挣扎。
陈旧的回忆好像海底捞上的沉船一般,带着咸涩和铁锈味。
那是我最渴望父母陪伴的一段时间。
儿时的我好像没有开窍一般,不仅脑袋笨,还不知道如何正确地表达。每每看着父母离去的身影,孤独无助,害怕得要哭出来,结果却只能违心地说出一路顺风。
最早的时候,我被送到托儿所,那里有许多好玩的玩具,许多两三岁的孩子们在一起玩耍。
刚开始我并没有意识到不对,托儿所的老师耐心地陪我们做游戏,喂我们吃饭,直到夕阳西下。深沉的木色铺满了托儿所的小院,我和刚认识一天的玩伴告别,看着他扑进妈妈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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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同伴越来越少,终于我猛然幻觉某种空荡荡的怪物包围了我。我不知道那是什幺,只是泪水盈满眼眶。
老师们也陆续下班,只有一个值班的阿姨留下来。她把我哄到给孩子们睡午觉的房间,房间里是一排排双层铺的儿童床,我站在里面,感觉自己成了草丛中的蜗牛。
“困吗?”阿姨问我,“早点睡吧。”
“阿姨...”我用乏力低哑的声音问,“我爸爸妈妈什幺时候来接我呀。”
短暂的沉默以后她微笑着回答我,“好好睡吧,睡好了明天早上他们就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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