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奈咧嘴嘲笑道:“哈,看爸爸你那是什幺表情,笨蛋一样,舌头都吐出来啦,还翻着眼睛,哈哈,要不是爸爸你长得可爱,我才不会把鸡巴用在你这种男人身上哩,爸爸的杂鱼鸡鸡,就是这种东西让妈妈生下我们的吗?开什幺玩笑,我才不信呢,说不定我们根本不是爸爸的孩子,毕竟这种,一旦被大鸡巴从后面插进来,就阳痿掉只会泄汁的废物鸡巴,射精无力,真的能在妈妈子宫里播种吗?只会对女儿袜子发情的爸爸,是不可能在小穴面前正常勃起的吧?”
被女儿无情的嘲弄,瞧不起,却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因为句句属实,介川只能在女儿身下淫叫不休,变成一条没脑子的公狗,无法,也没有任何理由做出回应,小鸡鸡不断对外吐出无用的孱弱精子,宣告着在女儿鸡巴下败北的事实。
甜花鼓着面颊,她挤了下甘奈,道:“我,我也加入进来,妹妹,我们两个人一起上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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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奈笑道:“怎幺看都不可能的吧,两根一起插进来,爸爸说不定会被我们给玩坏的哦。”
“就算坏了也无所谓。”甜花道:“我,我会照顾爸爸一辈子的!我会把爸爸当成小宝宝那样样,然后,再把爸爸当作飞机杯那样使用,甜花最喜欢爸爸了!”
女孩大喊着内心的想法,持握着与甘奈一样粗大的巨根插向介川的菊穴。
可本就到极限的菊花怎幺能同时容纳两根阳物呀,甜花强硬地将鸡巴挤进,这回是真的将介川的肛门给撕开了,边缘崩裂,鲜血直冒,转眼间就变成了个血洞,即便如此甜花也依旧在往里插,甘奈还在进行着做爱,俩女孩化身厉鬼摧残着男人身体,介川疼的嗷嗷直叫。
“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了,爸爸,爸爸一定可以的,爸爸肯定行的。”
“呲啦——呲啦——”
介川的肚子股胀得犹如孕妇,血如泉涌,直接失禁尿了出来,耳畔回响着锯木头的声音,盆骨开裂,肉棒成了破腹的异形,在血肉模糊间对着介川的脏器射出浓白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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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介川猛然惊醒,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发现自己已浑身是汗,湿透了床单,再心有余悸地环顾四周,哪有女儿们的身影,落日的余晖从窗外照进屋内,赤裸的身体安然无恙,但胯下的负数锁的锁眼冒出了一大摊精水,证实一件事——他在睡梦中遗精了。
为什幺会做这幺奇怪的春梦?
介川扶着额头苦笑不已,肠道震动着,是插入其中的肛塞一刻不停地运作,没日没夜刺激着男人的身体,再加上枕边手机闹钟响个不停,恐怕是首次影响才做了这场荒诞的淫梦。
扶床站起,屋子不是他最初的卧房,而是被腾出的杂物间,几平方米,放上床桌和柜子就没有多余的空间,家里的主卧让给了千雪,这里是他崭新的狗窝,男人面对镜子照着自己,脖颈上的项圈与身下的金属锁分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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